她索性不再看，闭上了双眼。

祁雪纯蜷坐在飘窗上，对着被封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发呆。

“以后我绝对不说了。”

礁石群中走出一个人影，低声一笑，摘下了面具。

“不是，这不一样……好了，我承认我看上程申儿既可怜又漂亮，我承认我想泡她，但我从来没想过伤害小妹啊！”

“当时我在外受训，我也不直接归司总管，当时的训练队长帮我善后。”

再打量这里，才发现这是一间手术室，但这间手术室非常新，像是刚建成，还没做过一台手术。

“他……什么时候曾经被带去调查？为了什么事？”祁雪纯好奇，从来没听他说过。

她觉得对司俊风的这种疑心挺无聊的，没待多久就准备离开。

程申儿咽了咽喉咙，“祁雪川，是我想要离开的，你不要闹了。”

此去过往，皆是回忆。

莱昂是一直派人盯着程申儿的，发现她最近和云楼有接触。

对方一愣，甚至没看清她怎么移动身体，她已经回到原位。

司俊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，并按下免提，“请问哪位？”对方是一个上年纪的老头。

她们往吧台走去，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，他衣着花哨，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，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，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，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
祁雪纯深深感觉，傅延也是一个为情深困的人，但她没有兴趣打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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