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关了火,把汤端下来准备炒菜,边问:“你怎么知道他住院了?”他今天早上在会所吃了早餐之后直接去了公司,并不知道昨天晚上苏简安和他一样不在家。
找到洪庆,说服他推翻当年的口供,就有希望将康瑞城送进监狱。
洪山听说了这件事,从外科跑到妇产科,差点给苏简安跪下,流着泪保证:“姑娘,这笔钱我一定还你。我老婆康复后,我们就是去做苦力也要把这笔钱还给你。”
陆薄言喝了最后一口粥,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:“我去公司了。”
他现在要做的两件事情很明确:查出案子的真相;把案子对苏简安的影响降到最低。
“你很厉害啊。”她似乎永远都这么直接,“在G市你说一就没人敢说二,我成了你的手下就可以……报仇了。”
沈越川摸了摸堪称完美无瑕的脸:“我像个大叔吗?”
陆薄言的唇角缓缓上扬,他家的小怪兽可以出师了。
可最终,这只野兽被第二天的晨光驱散。
闫队长走过来,拍了拍组长的肩,“反正结果都一样,你就答应了吧,算我欠你一个人情。以后案子的问题,你尽管来找我。至于简安这个案子,我整个队的人你想要谁尽管开口!”
洛小夕如梦初醒,机械的擦掉眼泪,摇了摇头:“不值得。”
按道理来说,陆薄言应该向苏亦承道谢。
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九点钟的飞机飞回国内。
为什么才半个月不见,她不但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一圈,脸上还呈现出疲惫的病态?
洛小夕如梦初醒,机械的擦掉眼泪,摇了摇头:“不值得。”
这是夸他呢,这种话,穆司爵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