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懵了一下:“陆薄言……”拒绝他的话到了唇边,却又说不出来。 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,她扬了扬唇角:“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。”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 陆薄言放好喷雾,拿起另一样药:“抬头。”
人太多,男男女女来来去去,一时间还真有些难找,正想问侍应生,他的声音就蓦地远远传来:“简安。” 可原来,陆薄言就是她喜欢的那个人。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 对他而言,这是最独特的风景,只有他能看到。
至于怎么修理她,来日方长。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,她不急。 她扬起下巴:“我小时候只是不懂事。不过我长大后学聪明啦,再也没有人占过我的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