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相信？” “喜欢啊，当然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习惯。我跟她在一起了这么久，我们对彼此都很熟悉。”

秘书大步走进电梯，她一不小心和那女人的肩膀碰了。 “你还想骗我，让我帮你爆料，目的就是等事情出来后，程家受到影响，你们可以将所有责任推到程子同身上。”

既然如此，程奕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跟她又有什么关系？ 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滚落，滴在他的手指间。

她不明白自己心里为什么空荡荡的，明明街道上人来车往，热闹得很。 季森卓微愣，符媛儿趁机挣脱自己的手，半挨半躲的到了程子同身边。

符媛儿摇摇头：“医生还在里面做检查。” 符媛儿发现他没有关闭书房门，在自己家没关门的习惯也正常，这也正好方便了她。

妈妈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，母女俩聊个天，弄得像特务街头似的。 可他眼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，甚至有笑出泪光的趋势……

符媛儿明白她就是这种人，符媛儿跟她杠上了，今天非得逼她亲口承认，自己当初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。 “小姐姐对我真好。”子吟拉着她和程子同坐下来，自己则坐在他们两人中间。

“我好几天没见姐姐了，也不接我电话，姐姐一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。” 符媛儿笑笑没说话，拧来热毛巾给他擦脸。

“哦，”符妈妈听后吐了一口气，“原来是这样，这么看来，他也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。” “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，”祁太太告诉她，“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。”

他明明没有看她。 什么意思？

“记者，”她站起身来说道，“我去餐厅等你，咱们找个安静地方好好聊吧。” 她和严妍就这样，可以吵最狠的架，但心里从来都把对方当成亲人。

“怎么会呢，小姐姐很喜欢子同哥哥的啊。” 符媛儿想起来了，子吟说过，她答应了程子同，永远不偷窥他的手机和电脑。

“……我再给你做烤包子？” 她拍拍符媛儿的手：“我是真心诚意想要照顾子吟，我相信子同也会理解我的苦心。”

符媛儿保持着镇定：“她没有宰小兔子，她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而已。” “你啊，”符妈妈摇摇头，“平常不是和子同水火不容吗，怎么这种事上那么迁就他？”

程子同今晚应该不会回公寓了，她死守在公寓也没意义。 他轻叹一声，明白她正在为进C市找人的事情发愁。

这些反应，证明她的清白已经足够。 这一刻她心里很难过，程子同的模样让她想起曾经的自己，那个为于靖杰痛苦纠结的自己。

子吟“啊”的一声，吓得赶紧往符媛儿身边躲。 车子没有往A市开，而是开到了邻市的海边，这里有一个码头，码头边上停了一排游艇。

这下秘书更确定了，“程总电话不离身的，他肯定还在公司。” 实时监控的那一头，是谁在关注呢？

符媛儿担忧的往急救室看去。 那符媛儿怎么样也得去一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