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你的衣服和一些用品拿过来。”陆薄言说。 部门的蔡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穿着深灰色的套装,妆容得体,她把苏简安带进她的办公室,歉然道:“本来应该给你准备一间独立办公室的,但实在腾不出地方来,只能委屈你跟我用同一间办公室了。”
如果她真的有那么重要,陆薄言为什么不留下来陪她,甚至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就追着苏简安走了。为什么到现在都不问她一声是否还害怕。 “我没事。”苏简安终于说话了,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不过,你不能不能不要他我已经知道了?”
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 但不能否认的是,他孩子气的样子比平时可爱多了,平时他除了威胁她就是凶她。
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,陆薄言站起来,伸手按了按她的后脑勺,她痛得倒抽气:“疼,你轻点。” 苏简安的大脑空白了一下,下一秒双唇就成了陆薄言的领地。
把苏简安逼进衣帽间,陆薄言这才闲闲地说:“我要进来换衣服。倒是你,跟着我是不是想看什么?” 还是医生听懂了苏简安的意思,安抚似的对她说:“陆先生,陆太太是问你在哪里等她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