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,陆薄言的声音传进来:“简安?”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就在这个时候,拉链下滑的声音响起来,苏简安的身侧一凉……
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:“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?又不是生病,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,我休息一天就会好。”
“过来。”陆薄言命令,而他的手边是已经拆开的药。
唐玉兰见两人手牵手下来,笑得十分欣慰:“车子在外面等了,我们出发吧。”
她的拳头又要落到男人的太阳穴上,但这回男人警觉多了,一下子就制住了她的手,再用肥胖的身躯压住她,她彻底无法动弹,无路可逃。
陆薄言走过去,熟练地替她盖好被子。
在衣帽间里转了半天,她最终选了裸色的小西装搭配过膝的包臀裙,打底的雪纺衫和西装同属一个品牌,略显俏皮可爱,削弱了这一身搭配的商务感,正好符合了苏简安的要求。
“就是问我们还要忙到什么时候,我说你可能要到12点才能回去,她挺失望的样子。”秘书犹豫了一下才说,“陆总,我多嘴问一句,夫人是不是第一次来G市?”
不过,她为什么把这些数字记得这么清楚?看来数学太好对数字太敏感也不是件好事啊……
“不想带我去你家了啊?”洛小夕笑眯眯地问。
陆薄言早餐习惯喝咖啡或者牛奶,苏简安给他热了牛奶,自己做了一杯奶昔,铺上坚果。
某妖孽心满意足,单手抵在墙上,另一只手随手轻轻拭去了苏简安嘴角的唇彩:“让你欠了十几年,我总该跟你要点利息。”
像树袋熊突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枝,苏简安抱着陆薄言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,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