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轻轻点点头,推着萧芸芸往客厅走。
她笑了笑,甜甜蜜蜜的抱住沈越川的腰,小手牢牢贴在他身上,像是一种无声的挑|逗。
外面,萧芸芸上车后,查了一下市警察局的地址,导航定位好,直接开车过去。
“先别吃醋。”沈越川亲了亲萧芸芸的唇,“等我去确认一下,再告诉你怎么回事。”
宋季青不停的检查沈越川的情况,最终朝着陆薄言摇摇头:“叫救护车。”
萧芸芸笑着用严肃的口吻说:“爸爸,答应我一件事!”
更糟糕的是,萧芸芸比他更早到。
也因为萧芸芸,他对所遭遇的一切,包括曲折的成长经历和罕见的遗传病,没有抱怨,统统可以平静接受。
萧芸芸忙得晕头转向,林知夏却还是那副温柔无害的样子,坐在沙发上,微微笑着朝萧芸芸招手。
沈越川笑了笑,对恢复健康的渴望又强烈了一些。
陆薄言和沈越川毕竟有多年的默契,他一眼看透沈越川在想什么,不留余地的打断他:“别想了,你不愿意递交辞呈,我很愿意解雇你,另外替你找最好的医生。”
沈越川从酒水柜上取了瓶矿泉水,正要拿回来,突然一阵头晕目眩,大脑像被清空了储存一样,只剩下一片冰冷僵硬的苍白。
看着萧芸芸活泼热心的样子,宋季青终究是生不起气来,只是警告道:“你们只要负责把这件事摆平。别的,一个字都不要多说。”说完,他恐吓萧芸芸,“否则,越川下次治疗的时候会更痛!”
陆薄言不是疑问,而是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。
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,但是太自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