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许佑宁并不觉得空虚。
她笑着言简意赅的说:“薄言有些忙,我就先回来了。”
穆司爵垂下视线,心里如同有一把尖刀在他的心壁上刻画,他痛得无以复加。
“好。”许佑宁也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隐隐觉得不安,问道,“穆司爵,你没事吧。”
成功让许佑宁无言以对之后,穆司爵反而正经起来,说: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,但实际上,你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。”
张曼妮不甘心,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跟上陆薄言的步伐:“陆总,其实我……”
昧,尾音落下的同时,双唇也落在许佑宁的鼻尖上,暗示什么似的碰触许佑宁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在穆司爵面前,她不用掩饰自己的害怕。
许佑宁对珠宝没有研究,但还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,这条项链价值不菲。
第二天,在阳光中如期而至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陆薄言十分笃定,“你想去哪里,我们就去哪里。”
穆司爵抽完烟,又吹了会儿风,等到身上没味道了,才回到帐篷内。
他们偶尔会睡得很晚,今天晚上,大概又是那个“偶尔”的时刻。
许佑宁不是不怕,而是因为怕联系会打扰到他。
穆司爵明明有千言万语,却哽在喉咙口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其实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