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遇啊……”陆薄言正好进来,苏简安说,“问你表姐夫就知道了。”
对于“江少恺”这个名字,陆薄言一直保持着极高的敏感度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太低落,他突然感觉有什么铺天盖地袭来,剧烈的旋转着越逼越近,大有下一秒就要将他整个人压迫得呼吸不过来的架势。
小家伙很听话的没有哭出来,乖乖躺在提篮里,被陆薄言抱下车。
“后来,他派人追我了呀,自己也亲自出马了,还给了我一刀。”许佑宁轻描淡写的说,“最后,是陆薄言那个助理赶下来了,他才放我走的,应该是简安让他放我走吧。”
“其实,在人生的任何时候,我们都有可能遇见最爱的人。有人幸运一点,在正当好的年龄走进婚姻的殿堂。有人的缘分迟一点,可能要过了花季年龄才能遇见那个人。
沈越川恍惚意识到,他完了。
他看起来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:“网络上的报道,我已经看了。我不是当事人,不方便回应。”
唐玉兰顺便也给萧芸芸盛了一碗,说:“芸芸,你太瘦了,也多吃一点。”
“不关年龄,我们情况不一样。”沈越川说,“有些事,你还是需要慎重考虑一下。”
小相宜似乎是听懂了陆薄言的话,盯着陆薄言看了一眼,哭声确实变小了,但听起来也更加委屈了,好像被谁欺负了却说不出来一样。
沈越川神色一沉:“……吃饭吧。”
萧芸芸以为沈越川是故意的,又知道叫也没用,于是咬牙忍着,坚决不出声。
三十多年的人生里,陆薄言两次见过大面积的血。
苏简安在警察局上班的时候,接触多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,还算淡定,情绪比较激动的是唐玉兰。
萧芸芸不太明白的样子:“你在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