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可能，萧芸芸发现自己根本不敢想，就像她不敢想象自己和沈越川之间的可能一样。

“抱歉，我以为是刘洋那家伙。”他长出了一口气，“许佑宁去医院不可能用真名就诊，排查过伪造的身份信息了吗？”

江烨笑得有些勉强：“好，我尽量。”

也是那一刻，沈越川意识到他现在的犹豫、踌躇，就和几年前陆薄言的诸多考虑一样，统统是没必要的。
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脱了西装外套，状似不经意的说：“越川也下班了。”

“怎么样才算有礼貌？”萧芸芸嗤笑着反问，“以身相许算吗？”

医生点点头，把许佑宁送到办公室门口。

“我有事情要告诉你。”陆薄言说。

钟略吃亏也只能认了，但口头上，他不允许自己输给沈越川，讽刺道：“你们帮沈越川，是因为想巴结陆氏。沈越川护着萧芸芸，是因为想讨好陆薄言。呵，没有谁比谁高贵！”

……

沈越川挑了一下眉尾，示意他知道了，随后踩下油门加速。

阿光双眸里的惋惜终于全部变成了失望，她看着许佑宁，不着边际的说了句：“也许七哥的决定是对的。明天……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走吧，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。”

许佑宁的脸色并不好，一个后退挣开了康瑞城的手。

江烨拭了拭眼角，一步一步走向苏韵锦，眼看着就要走到苏韵锦跟前时，突然有人喊道：“哎哎，江烨，hold住啊！别亲下去了，这一亲下去，唇妆可就花了！”

有那么几分钟，许佑宁是茫然的，直到她猛地记起外婆的死，还有分别前孙阿姨对她说的话。

沈越川给了萧芸芸一个赞许的眼神：“聪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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