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一愣，忽然意识到昨天和今天给她留字的人不是吴瑞安，也不是程子同的眼线。程臻蕊没法反驳。

“早听说那个圈里很乱，没想到是真的。”于思睿脸色苍白，眼神悲戚，“奕鸣，原来你可以为了严妍放弃一切。”

可她听说的是，程朵朵是由程奕鸣抚养的，难道程奕鸣养了母女俩？其实什么也没瞧见，他体内已开始燃烧。

“这几天程奕鸣都来陪你爸钓鱼，”严妈告诉她，“我看他也是很有诚意了。”天快亮的时候，严妍从睡梦中醒来。

“哦。”严妍答应一声，又将脑袋转过去了。走出大楼没多远，一个小身影忽然蹭蹭蹭追上来，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
“轰……”“为什么不去？”一个中年男人接过话，他是程奕鸣的父亲，五十几岁，状态很好，丝毫不见老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