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回家。”
书房里,只剩下苏简安和唐玉兰。
相较一个人的清冷孤寂,人间的烟火无疑是温暖又热闹的。
唐局长倒是不介意自己被小小的“忽略”了一下,说:“下一步,我们会根据洪先生的口供搜查证据,逐步还原陆律师车祸的真相,将真凶绳之以法。如果有什么发现,我们会视情况向媒体记者公开,请大家一起监督我们重查陆律师车祸案的工作。”
好气哦!
就看陆薄言和穆司爵,还有国内警方,怎么把握其中的尺度了。
不过,既然老婆说了要洗花瓶消毒,那就……乖乖洗花瓶消毒吧。
苏简安抱着小家伙坐到沙发上,说:“爸爸去医院看妈妈了,晚点回来,你现在这里跟哥哥姐姐玩。”
归属感,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。
陆薄言走进客厅,恰巧从白唐的对讲机里听见高寒的话。
保镖钳住年轻男子的下巴,说:“不需要你提醒,我们随便可以找到一个关你个三五年的借口。你啊,在大牢里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有多愚蠢吧。”
“……”沐沐看着叶落,笑容一点一点沉寂,眼眶倏地又红了,眸底像蓄着万千委屈的泪水。
很快就有媒体致电苏简安,问起意外发生之后,她和陆薄言的种种反应。苏简安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,表示全都是她和陆薄言该做的。
“你妈妈住院了啊?”师傅半是意外半是愧疚的问,“在哪家医院啊?你知道吗?”
苏简安的大脑一片空白,无法思考,只剩下最后一个清醒的认知她快要窒息了。
他不明白的是,登山装备固然重要,然而更重要的,是体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