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太急,手心好像被什么割到了,但她无暇顾及,只是攥紧手心止血这能为她的紧张提供很好的借口。
她收拾好东西走出警察局,很巧,陆薄言的车也刚好停下来,他下车,站在车门边朝他笑了笑,示意她过去。
陆薄言察觉到异常,看着苏简安:“怎么了?”
今天他做了两个三明治,磨咖啡豆煮了两杯拿铁,又拌了一份水果沙拉。
“你敢阳奉阴违,我就迟早会知道……”康瑞城避重就轻。
苏简安知道洛小夕的意思,点点头,下楼去了。
还有人翻出《财经人物》第一期对陆薄言和苏简安的采访,陆薄言对苏简安说的那几句,曾让天下女人都羡慕嫉妒苏简安,如今变成了众人怒骂苏简安的理由。
他说:“随便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苏简安笑着点点头,“媒体问的问题都交给你回答,我只陪着你。”
可是,江大伯也没有带来好消息,他只查到当年洪庆出狱后,就更改了姓名,迁移了户籍。至于现在的洪庆叫什么名字,搬到了哪里去生活,无从得知。
但是,大笑并不代表记者们不会联想到苏简安。
“简安。”唐玉兰笑了笑,“妈已经回来了,今天晚上,你和薄言一起过来吃顿饭吧,我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你们了。”
陆薄言起身上楼。
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,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,讷讷的重复:“谋杀?”
结果是,这两个地方都没有找到苏简安,苏亦承和洛小夕在长庆路碰面。
“谁想出来的招?”洛小夕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