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。”陆薄言的声音里有一股安抚的力量,“我们的人就在附近。”
穆司爵平时杀伐果断,手段吓人,但许佑宁不得不承认,各方面的礼仪他仿佛生来就懂一样,哪怕是在和荷枪实弹的头目谈生意,哪怕对方拍得桌子乒乓直响,他也是慢条斯理的,吃东西不发出任何声音,杯盘餐具也绝不会碰|撞出一丝声响。
陆薄言有洁癖,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,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,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,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,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。
这是苏洪远心中永远的痛:“为什么问这个?”
我了半天,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最后只能无辜的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先是家里来了警察,说她的房子有违建的部分,她心平气和的处理好了。
此刻,穆司爵只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,他的语气中也不过是有一抹担忧,竟然就轻易的击溃了她的盔甲,她眼眶一热,眼泪滚滚而出。
他不确定是不是康瑞城的人,所以还是叮嘱许佑宁:“一会如果真的动手,保护好自己。”
她把事情全盘托出,说:“我不愿意相信陆薄言是那种人,可昨天他在酒店逗留的时间……实在是太长了。”
“实力冷场。”沈越川鄙视了陆薄言一眼,“这么可喜可贺的数据,你好歹给个表情好吧?”
“他在市中心等我。”陆薄言搂紧苏简安的腰,“怎么突然提起他?”
苏简安“咳”了声,开始耍无赖:“你先答应我,我再回答你!”
等了十分钟,康瑞城渐渐失去耐心,拨通了穆司爵的电话。
虾米粒?
许佑宁很有自知之明的垂下眼睑:“我知道了。你要跟我说什么?”
……